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謝明瑞 | 逆轉中的大選民調

摘要
在「假訊息」當道且政府「打假假更假」的現代社會,連民調真偽也讓人難以相信,如代表國民黨的侯友宜民調是否一如綠色媒體所言-逆轉勝,似也充滿了「似真又似假」的撲朔迷離。2023年6月,根據TVBS最新民調,第16屆的總統大選之初期民調中,以民眾黨的支持度為最高(33%),民進黨第二(30%),國民黨(23%)則是敬陪末座;同年7月,根據Newtalk(新頭殼)所做的民調,三黨總統候選人的民意支持度中,前三名分別是國民黨(29.40%),民進黨(28.54%),以及民眾黨(19.67%),民調的差異極大。在現實與利益考量下,偏藍媒體所做的藍營候選人民調,「似乎會」比較高;偏綠媒體所做的綠營候選人民調,則「一定會」更高,新頭殼是一個台灣意識型態十分明鮮的媒體,依其民調推估藍營的支持度較高,且其可信度甚大;唯若是反向操作,推測其應包括如點出藍營意圖再造的逆轉民調即將成為事實、激起綠營危機意識、拉回輕年人的向心力、緩和下架民進黨的浪潮、深化恩庇理論之精髓、政治語言是話術,以及民意翻轉者才是贏家等因素。唯民調在一個月內呈現大幅逆轉勝的情形,是代表真實情境?還是另一種緩兵之計,建議藍宜加強警戒,因為綠營精於選舉,長於算計,其對民情的掌握相當嫻熟,加上控制國內的大小媒體,復有各類網軍的隨行操作,對於類似逆轉民調的說法,藍營確實更需有所警愓。

一、前言
在假訊息當道的今天,在政府「打假假更假」的現代社會,連民調真偽也讓人難以相信的情境下,代表國民黨角逐總統大位的侯友宜之民調,是否一如綠色媒體所言-逆轉勝,似也充滿了「似真又似假」的撲朔迷離。民調之不可信,其來有自。

第十六屆總統、副總統與第十一屆立法委員選舉即將於2024年元月舉行,若從各種媒體對代表國民黨的侯友宜之民調來觀察,幾乎都是敬陪末座的情形,加上他的身段與演講功力不如賴、柯的流暢,說話內容也相對不討喜,因而無法獲得年青人的認同與支持,然而,在各種媒體紛紛對侯友宜的參選民調不甚樂觀之際,卻有一家台灣意識明顯的媒體另有獨衷,其力排眾議,而且民調排名獨占鰲頭,那就是由Newtalk(新頭殼)民調公司所發布的結果,其前三名的順序分別是侯友宜、賴清德、柯文哲等;吾人雖知媒體屬性而會有不同的民調結果,特別是對精於選舉操作的民進黨而言,其相關媒體發布這樣的民調,確實會引發人民的深思。

然而,雖然選舉不外是資源與人情的結合,但也說明當前藍營所面臨的困境,也是總統候選人侯友宜所必須考量,並謀求解決迷失之道的問題。亦即民調若為真實,則繼續加油打氣;若民調另有所圖,更須努力突破,因為觀之過去歷史,政黨媒體所發布的民調,其結果的爭議性甚大。

02.民調的反差現象
一般而言,在民主社會中,唯有客觀公正的民調,才是真正的民調,也才是值得供全民選出最佳候選人的參考指標。唯台灣的許多民調之反差現象極大,

各黨候選人的支持度為何,主要是依民調來決定,雖然民調結果會因民調公司所屬政黨屬性而有所差異,亦會因學者專家的組成而使其正確性有所不同,但在候選人的造勢場合中,雖可看出各黨候選人的聲勢之端倪,但那大多數是由政黨出錢出力號召出來的搖旗吶喊者,也是同溫層的同道中人所刻意製造出來的結果,可供參酌,但正確性及代表性相對較為不足,

在第16屆的選舉過程中,各主要政黨的總統候選人之支持度為何?這一直是國人所關注的問題。2023年6月,根據TVBS最新民調,並綜合《中央社》、《風傳媒》與《TVBS新聞網》報導,在第16屆的總統大選之初期民調中,以民眾黨參選人柯文哲支持度超過三成為最高(33%),民進黨總統參選人賴清德支持率的三成居第二(30%);另外,國民黨參選人侯友宜支持度則是23%,敬陪末座。這種政治版圖的改變,雖是依民調而來,並非定論,但其結果仍值得國人的關心與重視。

2023年7月,根據Newtalk新聞所做的民調,三黨總統候選人的民意支持度中,前三名分別是國民黨(29.40%),民進黨(28.54%),以及民眾黨(19.67%),讓人驚訝的是大選民調的支持度在不到一個月之間便做了大逆轉,雖是民意如流水,但民調的忠誠度及公信力仍值得考量;而在當前的政經結構中,在現實與利益考量下,偏藍媒體所做的民調,一般是藍軍候選人的民調「似乎會」比較高;若是偏綠媒體之民調結果,則民進黨的民調「一定會」更高,而這也是在眾多媒體的新聞報導中,會出現許多假民調,亦即高民調最後卻是落選的結果,其中,又以偏綠媒體的調查報高最受爭議,如2022年,中華民國直轄市長及縣市長選舉時,各親綠媒體所做的民調幾乎都與事實不符,偏綠而貶藍,顯然台灣政治與擁有第三權的媒體之關聯性十分密切。

另外,其他各黨若推出總統候選人,則其支持度分別是時代力量1.15%、基進黨0.90%、新黨0.58%、親民黨0.38%、台聯黨0.34%、尚未決定19.05%。而在不分區立委席次分配上,國民黨得13席,民進黨為12席,民眾黨則獲9席(增加4席),時代力量分配0席,基進黨、新黨、親民黨等則未過席次分配門檻,故無立委席次。

另方面,各政黨所重視的青年投票問題,確實足以影響大選的結果,而根據Newtalk民調,在不同年齡的支持者中,若以各年齡階層分析,則在20到24歲青年選民中。其對民眾黨、國民黨、民進黨等三政黨的支持度,分別為31.52%、17.39%、17.39%;若是25到39歲,分別為41.18%、15.69%、15.69%;若是30到34歲,分別為35.82%、18.91%、21.39%;若是35到39歲,分別為41.64%、17.79%、15.3%;若是45到49歲,則分別為24.19%、28.43%、28.43%。可見民眾黨在年輕族群拿下多數選票,而藍、綠兩黨在中老年選民則有較大的支持度。有關2024年各主要政黨總統及立委候選人之民意支持度比較,可參閱表1的說明。

表1 2024年各主要政黨總統及立委候選人之民意支持度比較表 單位﹕%

項目/政黨

國民黨

民進黨

民眾黨

差距

未表態

備註

一、青壯年/年齡

20-24歲

17.39

17.39

31.52

14.13

33.70

民眾黨最高

25-39歲

15.69

15.69

41.18

25.49

27.44

民眾黨最高

30-34歲

18.91

21.39

35.82

16.91

23.88

民眾黨最高

35-39歲

17.79

15.30

41.64

23.85

25.27

民眾黨最高

45-49歲

28.43

28.43

24.19

-4.24

18.95

國民黨最高

二、不分區立委

席次

13

12

9

4

國民黨較多

三、總統候選人

2023.06(TVBS)

23

30

33

-10

14.0

民眾>民進>國民

2023.07(新頭殼)

29.40

28.54

19.67

9.73

22.39

國民>民進>民眾

資料來源﹕1. Newtalk《新頭殼》民調最新各政黨票支持度,2.作者整理。
說明﹕
1.第11屆立委總席次共計113席,其中73席為區域立委,34席為全國不分區。
2.差距是以國民黨的統計數為比較標準。

03.Newtalk新聞的政黨屬性
一般而言,在臺灣的民意調查中,常見兩種媒體營運模式,分別是民營與公營,前者是民間以商業模式來經營,必須考量成本支出與收益平衡的問題,但較為客觀;後者是由政府出資,以完成國家政策或以政黨利益考量為前提,為達執政繼續執政之目的,人力物力財力可以無限,但較為主觀,兩種民調模式各有優缺點,真實性或代表性亦有別;以Newtalk(新頭殼)為例,其採社會企業模式,以議題為中心,結合關注社會議題的公民記者,推動閱聽大眾擁有近用媒體的權利,不接受置入性行銷。然而,其正確性為何? 國人解讀民意支持度時,首需瞭解媒體的獨立性,亦即其政治傾向為何?若再以Newtalk新聞的政黨屬性為例,其政黨傾向如何?是親藍?親綠?親白?或是中立的公正民調?這可由下列的分析來加以瞭解。

2009年7月24日,Newtalk新聞(新頭殼)是台灣「先驅媒體社會企業股份有限公司」所經營的一個新聞資訊平台品牌,此一網路媒體於2009年9月1日上線,其創業團隊主要由《台灣日報》的員工所組成。2006年6月6日,《台灣日報》被迫停止營運時,「台灣日報員工自救會」會長曾率日報成員抗議,唯仍抵不住媒體數位化的潮流。

爾後,新頭殼創辦人兼董事長考量未來媒體環境可能不會改善,乃於 2017年3月28日,轉由「競鋒國際」接手,其經營模式並由社會企業轉型為獨資企業。根據經濟部商業司的資料,董事長及董事包括自立報系、小英教育基金會的「想想論壇」、中部知名企業家等,而曾經擔任新頭殼要職的胡、蘇、莊等三人,也都進入隸屬中華民國文化部的國營媒體,如前二人成為中央廣播電視臺的董事,另一人則成為華視總經理,雖一度被外界質疑是政治分贓,然而,這本是台灣社會當前「家天下」的特色,也無須太過驚訝,因此,觀其背景,當知新頭殼是一個台灣意識型態十分明鮮的媒體,當然也是親綠的媒體。(維基百科) 因此,民調的正確與否,其與民調公司的政黨屬性有關。

04.新頭殼民調結果的判斷
新頭殼是一個台灣意識型能鮮明的綠色媒體,卻在大選逐漸進入火熱之際,發布這項令許多人瞠目絶舌的民調結果,若其調查屬實,則藍營的支持度確實較高,且其可信度甚大;唯若是反向操作,則藍營更應該自我警覺,即早因應,蓋因侯友宜之所以出線並獨占鼇頭的原因,可能不是真實的態勢,而是另有算計或隱情,推測其應有下列幾個因素。

1. 激起綠營危機意識
綠色媒體的民調一向以民進黨優先,而七月的民調結果卻反行其是,一則是為了鬆懈藍黨政營的緊崩心情,二則是鼓舞綠營的土氣,讓親綠人士瞭解若不急起直追,一但江山易主,則所有的「共利結構」將重新被檢討並洗牌,以藍營民調高於綠營而帶動危機意識是選舉高明的算計,同時亦可舒緩藍營的戒心,可視為是一種反間計的兩手策略之應用。

2. 拉回輕年人的向心力
2023年6月,TVBS等幾家總統民調的結果,前三名分別是民眾黨、民進黨,以及國民黨,同年7月,根據Newtalk(新頭殼)所發布的民調,發現20-39歲的輕年人中,民眾黨的柯文哲之民調遠高於民進黨的賴清德,以及國民黨的候友宜,希望藉由稍低的民調讓更多的年青人回歸民進黨陣營,因為根據過去的經驗,民進黨之所以能夠有機會執政,主要是受到年青人的支持所影響,因此,希望利用反向操作,藉以拉回輕年人對民進黨的向心力。

3. 緩和下架民進黨的浪潮
在過去的幾年中,民進黨政府的許多「德政」如親美、友日、仇中之基本教義,加上不顧人民生活與生存的進口萊豬、萊牛、核食,以及缺電、缺水、缺蛋、缺原料、通貨膨脹、房價偏高、性醜聞不斷,大砍軍公教退休俸,製造群族對立,以及一人有慶,雞犬升天、滿潮文武官員盡是家天下…等,其為個人量身打造的各種特殊行為可謂不勝枚舉,這種不公不義的用人方式與排擠方法,從而引發人民的反感,並使得「下架民進黨」成為國內最大黨,而藍營的民調高於綠營,應也是基於緩和下架民進黨浪潮的考量。

4. 深化恩庇侍從理論之精髓
在當前的政經社會中,民進黨是執政黨,其得勢源於平民翻身,深知尋常百姓生活的辛苦與不易,更瞭解如何籠絡民心,依選舉時程掌握民意,執政後,更把「權位、利祿、選舉」三者加以結合,凡為我抬轎者,必然給予高位,因此,其用人並無一定標準,且不論是否人才或庸才,只要能為我辦事,或對選舉有利者,即可授予國家名器,亦即只要選舉獲勝,必然有所重賞,因此,民進黨可視為是當前唯一能把「恩庇侍從理論」(Patron-Client Theory)的精神演繹的出神入化的政黨。

若進一步對照昔年馬總統的用人方式,當可瞭解為何自我期許甚高的馬總統,執政時為兩岸和平盡心盡力,同時也為台灣在國際上爭取許多光榮,執政後官司纒身,雖是清白任事且全身而退,但卻難以引發同黨的共鳴,主要因其用人方式過於狹隘而苛責,抬轎者有功不賞,努力任事者有勞不獎,又因被反對黨誤導而剥奪對其忠心耿耿的公務人員的部分權益,因而引發選票的大幅流失,或人才為他黨所用,而這也是為何每次選舉中,民進黨都能大獲全勝的原因,蓋因他們都知道,只要勝選必然大大有賞,這與國民黨的「杯酒釋兵權」,甚或「不識抬轎者為何人」的差異甚大,而這也同時讓國民黨失去政權,至今依然岑岑可危的主要原因,無他,唯用人爾。《參閱謝明瑞,民進黨的選舉策略-恩庇,風傳媒,2020年1月2日》

6.政治語言是話術
不論是國內或國外的選舉,政治人物習於話術欺瞞人民,目的僅是為了勝選,其餘均是言不由衷的話術,而所謂話術泛指任何基於心理操縱目的下的各種說話的技術與技巧。主要內容包括誘導、說服、消除疑慮、轉移問題焦點、專業資料引用、見證人口碑、名人加持、選項列舉、利益評估、推脫等,若能把這些話術練得如火純青,則其當選將甚為容易,因為台灣人民是最純樸,也是最容易受騙的人,選前您是我心中最軟的那塊肉,選後您是我的刀上徂,大家對於當年總統所說的「謙卑!謙卑!再謙卑!」應是記憶猶新,可是最後的結果與事實幾乎是完全相反,讓人民瞭解了什麼是「強勢!強勢!再強勢!」,體會了什麼是「無奈!無奈!再無奈!」,更見識到了「人為刀俎,我為魚肉」的悲涼…。

2022年12月21日,第十六屆總統候選人郭台銘,曾因政治語言含著太多的話術有感而發,在其臉書貼文,並被媒體大量轉發:「遺憾:廟堂之上,朽木為官;殿陛之間,禽獸食祿。望執政者體民所苦,廣納建言」!

郭董的這段話出自《三國演義》第93回「姜伯約歸降孔明/武鄉侯罵死王朗」。郭董宅心仁厚,取文截首去尾,說法柔中帶情,用意雖明,唯尋常百姓不知,故將原文稍加擴大為:《孔明曰:「吾以為漢朝大老元臣,必有高論,豈期出此鄙言!…因廟堂之上,朽木為官;殿陛之間,禽獸食祿。狼心狗行之輩,滾滾當朝;奴顏婢膝之徒,紛紛秉政。以致社稷丘墟,蒼生塗炭。……罪惡深重,天地不容!天下之人,願食汝肉!….。汝既為諂諛之臣,只可潛身縮首,苟圖衣食;安敢在行伍之前,妄稱天數耶!….」或許這樣稍加擴大的原文呈現,更能讓人民瞭解郭董的宅心仁厚與用心良苦吧。

7.民意翻轉者才是贏家
在民主國家的選舉遊戲規則中,贏者全拿(winner-take-all),因此,選舉結果不但影響全國人民的福祉,同時可能引發政黨的衰落或滅亡,故知大選結果影響到每一個人的權益,唯選舉不外資源與人情,依侯友宜過去的警官經歷與市長形象,公平正直的特性遠優於其他各黨的候選人,若能更放低身段,講話更具有活力,或對年青人的談話更有說服力或煽動力,則其選情仍大有可為,一如Newtalk(新頭殼)所發布的民調,在逆勢中成長,則民意翻轉一定贏,也才是真正的贏家。

8. 逆轉民調暗示藍營意圖再造可能成為事實
在當前的政治體系中,藍營在綠營幾乎已到無所不用其極的打壓下,國民黨的生計已淪為苟延殘喘中,並已意識到若不努力可能被消減,因而產生同仇敵愾心理,唯選舉不外資源與人情,侯友宜在過去的參與選舉過程中,其累積的聲望擁有母雞帶小雞的能耐,但在選舉過程中,卻常以公務繁忙不克參加為由,而忽略了往後的選舉人情,於是當其有機會晉身為總統候選人時,在整個藍色陣營中,但見韓粉不理、郭粉不愛,柯粉不睬,以及賴粉隔岸觀火,對侯的大選舉行情極為不利;爾後,在競選團隊的努力協助,以及侯友宜已對韓國瑜釋出善意,並表達歉意而使選情稍有轉變,然而,隔空喊話雖誠意仍有不足,且身段似不夠柔軟,但已導致部分韓粉回歸,因而造就國民黨候選人的民調呈現領先的情形。當然,這也可能是綠營的緩兵之計,因為執政者當前的表現確實不佳,在民意轉變下,意謂藍營意圖再造的逆轉民調極有可能成為事實。

整體而言,在不到一個月內,民調即呈現大幅逆轉勝的情形,這種反差現象不免啓人懷疑,唯這樣的民調是代表真實情境?還是敵營中的另一種緩兵之計,並讓藍營失去警戒,因為綠營精於選舉,長於算計,其對民情的掌握相當嫻熟,加上以執政之便,財大氣粗,又控制國內的大小媒體,復有各類網軍的隨行操作,對於似曇花一現的較佳民調,藍營也確實不得不有所警愓。

05、結論與建議

經由前述的分析與說明,可據以列出本文的結論與建議如下述。

1.在政府「打假假更假」的現代社會,連民調真偽也讓人難以相信下,代表國民 黨的侯友宜民調是否一如綠色媒體所言-逆轉勝,似也充滿了「似真又似假」的撲朔迷離。

2.2023年6月,根據TVBS最新民調,第16屆的總統大選之初期民調中,以民眾黨參選人柯文哲支持度為最高(33%),民進黨總統參選人賴清德支持率居第二(30%),國民黨參選人侯友宜支持度則是23%,敬陪末座;同年7月,根據Newtalk新聞所做的民調,三黨總統候選人的民意支持度中,前三名分別是國民黨(29.40%),民進黨(28.54%),以及民眾黨(19.67%),民調的反差極大。

3.在現實與利益考量下,偏藍媒體所做的民調,一般是藍軍候選人的民調「似乎會」比較高;若是偏綠媒體之民調,則綠營候選人的民調「一定會」更高,新頭殼是一個台灣意識型態十分明鮮的媒體,當然也是親綠媒體,解讀民調仍需謹慎為要。

4.新頭殼是綠色媒體,依其民調推估藍營的支持度確實較高,且其可信度甚大;唯若是反向操作,推測其應包括下列因素,如點出藍營意圖再造的逆轉民調即將成為事實、激起綠營危機意識、拉回輕年人的向心力、緩和下架民進黨的浪潮、深化恩庇侍從理論之精髓,以及政治語言是話術等。

5. 民調在一個月內呈現大幅逆轉勝的情形,是代表真實情境?還是選戰中的另一種緩兵之計,建議藍營宜加強警戒,因為綠營精於選舉,長於算計,其對民情的掌握相當嫻熟,加上控制國內的大小媒體,復有各類網軍的隨行操作,對於類似逆轉民調的說法,藍營確實更需有所警愓。

參考文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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